更新时间:2025-09-06 10:20:28   作者:网友投稿   来源:网友投稿点击:
唐朝那会儿,当官也有点像进单位:谁手里权最多?谁是真正的一把手?坊间传得火热,说起“节度使”那得跺跺脚、震三震。可你还真别被电视里的安禄山忽悠了。说到底,节度使那个职位,刚出来时也不那么高大上——至少,没咱们后人想得那么呼风唤雨。
我有时琢磨,历史里的这些“官帽”,换来换去,跟我们小时候分小组长、大队长差不多:头衔一点点升,权力也水涨船高。上来就是节度使?其实节度使刚冒头的时候,压根是个临时工,军区“带队”的角色,说白了,专管打仗,民生什么的根本不操心。今天派你去西北,明天又调你到岭南,凭着皇帝一纸命令,啥家底也没有,做完了就走。那阵儿,大家遇上危险才喊节度使,风平浪静还是靠刺史、府尹这些“常驻头儿”守着一方水土。
很多人没琢磨过,唐朝的地方官,其实分得挺明白。一州之地,刺史是正主儿,相当于省长级别。而下面到县,就是县令——听着挺洋气,其实说白了,就是管地头儿的“老百姓队长”。你要是生在唐代,隔三差五遇到的八成是县令,哪儿像节度使这种“打仗专家”人前显贵,背后卑微。
唐太宗一开始仿着隋朝旧制,把地方摊成州、县两级。说刺史,其实早在汉武帝那会儿就有了。那阵儿刺史就是“监察专员”,专挑地方官毛病。后来三国一乱,他们摇身一变,变成了州牧,大权在手:军政、民生一把抓。到了唐初,刺史才又回归为地方里的话事人。就是这个话事权,遇上一些“特殊州”,还有高低之分。
这分类还真不简单,一州多少户口,直接定级别。满四万户——上州,大城大省;两万五千户——中州;低于两万——下州。后来开元年间,又特意加了“十望州”、“六雄州”、“四辅州”、“十紧州”,一层套一层,官职分成七等。你想啊,上州刺史是从三品,可以抬头挺胸;下州刺史呢,只有从四品,拿工资都得打个对折。我打趣想,那时候要是碰上亲戚聚会,绝对是“谁家的刺史更牛”。
县那头,八等分类更细,到底是京师、畿辅、望县、紧县,上中下中下,一不小心就容易弄混。想找出唐朝“最有权”的地方官?还真得看你在哪儿当,从“县令”干到“府尹”,才是真正的青云直上。
说到府尹,不得不感慨下“包公”那种角色。唐朝时,府尹,比刺史还高一截。不是啥地方都能设府,基本上是首都、边关、或者超级重要的城市才配有。比如长安设京兆府,洛阳是河南府,太原也有自己的府尹。在这儿当官,不光管行政,还时不时得当“太原留守”,听着挺威风。李渊起兵前当的那个“太原留守”,其实说白了就是在太原当一把手。
可地方不只有官,也有兵。你以为唐朝府兵制就简单?那是十二卫、太子东宫六率一堆。那阵儿,军人出身的大将军、将军领军守城,平时是禁军,战时变成行军元帅扛大旗,回来又换回原岗。军权、民权分得清清楚楚,基本互不干涉。
你要说都督府,其实也算是个“地方军事总部”,亲王挂名,长史管事,多半都是远程指挥。本地事情还是刺史安排,别看叫都督,实权不咋地。再加边疆的“都护府”,那才是有点意思。都护府,不光管打仗,还搭理少数民族事务。辖区下头还有都督州,酋长自己做,都归唐廷“名义带管”,实际上“税收自己收”,打个羁縻旗子,“你说你是我地盘,那就算了”,真要谁敢造反?都护府得亲自过来管管。
到这儿,节度使才慢慢登场。最早也就是皇帝紧急派个将,给个“持节”的资格——那是可以“斩杀”军下官员的,不过这会儿还只是个口头野号,正式定官要等到唐睿宗景云二年。第一个节度使,是贺拔延嗣在凉州。其实你再看,还是临时工。到安史之乱开始,“节度使”三字才真牵扯到权力的巅峰。
那几年,安禄山身兼三镇,节度使名号像牌面一样,谁挂谁牛。敢造反,也是手里有实权:兵、钱、民、地全都抓在拳头上。权力越大,威胁也越大。于是各地节度使一多,藩镇割据风气起来了,“中央要钱要人没门,地方自己过日子”。节度使“临时工”变“铁饭碗”,没人愿意交还虎符,唐朝也从此走下坡路。
其实你要细究,节度使当初只能管兵,后来是兼了度支使(管钱)、营田使(管田)、采访使(监察官),等于一手遮天,说好了只是军事首领,最后成了地方诸侯。这权力,哪里还受得了中央“喊话”?百官奔地方,藩镇聚权,就是这么来的。
再聊聊经略使。这个官,“临时工”更甚。有军权,但节度使兼了他,他就得撤。经略使的特殊,就是只管一地一时,办完事就交印章离开。不像节度使那样,能常驻脚下,成了半个皇帝。
防御使也有意思,听着好像“社区安保主任”,其实负责数州兵、防守要地。地位低于节度使,但后来藩镇分裂时,也时不时能升级成观察使甚至节度使。观察使这种职位,更偏行政,既管兵,也管税、赋、民间习俗,有点像清朝总督。安史之乱后,观察使权也集中了,哪里还分得清民政军政?
团练使就更贴地气了,就是抓地方壮丁,用于保家卫国。州刺史常兼团练使,地位与防御使差不多,你有好兵就有分量,真打起来全靠团练抗得住。
咱们老百姓常以为:京官高,地方官低。可安史之乱以后,就变了——中央财政捉襟见肘,工资发不出来。地方藩镇有钱有粮,各地人才都想着去地方找活儿,京官一搬家,地方的权力又壮大一楼。
最后,再来琢磨这权力谁最大。大都护、节度使、经略使……一直数到团练使。一个个拼,最后才发现,权力最大未必就是最风光的那个人。盛唐之后,节度使权力膨胀,刺史、府尹变得鸡肋。你要面对百姓、面对朝堂,究竟是靠一身官服、还是靠手里的兵?时代改变,官帽也得跟着变。谁能稳稳地坐在地头当家做主?谁又会在下一轮朝代更迭里被动地谢幕?故事不会讲完,我们也不会知道——也许安史之乱那年,某个节度使半夜坐在灯下叹气,“这权力,到底能换回什么?”